看到我素颜的时候,江宴微微挑了挑眉,目光闪动,透出难以掩饰的意外。 奇怪,也不奇怪,毕竟过去七年,他是从没见过我素颜的。 前两年不素颜纯属我爱美,对这份职业有热情,而二十五岁之后的五年,全然是因为不敢。 毕竟保养得再好,胶原蛋白总会流失,我只能用胭脂水粉来填补岁月流逝凿下的沟壑。 那段就算是休息日也要战战兢兢在五点起床化妆做发型的日子现在想来恍若隔世,好在,现在已经没那个没必要了。 A市的初秋,带着丝丝寒意,秋风掀起满地金黄的落叶带到我脚边,空气中都弥漫着萧瑟。 而江宴也在这时候顺着落叶的浪潮看到了我脚上带着的护踝:“抱歉......我不知道你受伤了,怎么了?” 我眼皮一跳,原来江宴甚至连我脚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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